字印。据说无数经商富户,没少买了金刀记的刀,不是用来砍柴切菜,而是直接摆在厅堂神龛,当做辟邪压胜之物供奉起来。
老少二人,听着关于自己这家小店的种种传言,只能是哭笑不得。这段时日,比之应付各种古怪需求的来客,刘阿金更为苦恼的是,自己那个名叫袁平的少年学徒,从来就没有半分少年的样子。刘阿金多次怂恿他到城中逛逛,买两身像样的衣赏,现在铺子里,又不是没钱。
只是少年进城几次,每次回来,始终没买到衣裳。极耗钱财的各种黄纸朱砂,笔墨砚台,倒是买了不少。一旦有了安身立足之处,任平生练习二师父所授的符道功夫,消耗极大。
更何况如今于望气一道,进阶明显,他已经可以依据对山水气脉的洞察,画出品秩不错的山水改运符箓。
刘阿金师傅另有一件苦恼的事,就是这个学徒,从来不记得给太一天帝的神位上香。有好几次,自己清早匆匆出门送货,交代少年早上洗漱之后,用膳之前,记得给神位上香礼拜。结果刘师傅每次回来,都是发现香炉灰冷。惊得刘阿金一身冷汗直冒,好不容易过上几天饱暖日子,万一触犯天神之怒,如何是好!
如此三几次后,老师傅终于确认任平生不是忘了,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