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再怎么样也比你好,以为我看不出来吗?你体内的道伤可是不轻!还能活多久?三个月?还是半年?”
寒鸦的杀气一闪而过。
但很快,他笑了起来
“事实上,大概只有一个月。”
寒鸦浮空而起,迈过长河,站在生死宫的正门上方。
“但.......只要取了外面那颗头,我就不会死了。”
寒鸦爽朗一笑,气势在他的身上一点点的弥漫出来。
洞穴中的温度抖降。
连空气仿佛都结了霜。
长河的流动也慢了些许。
忽有大风起,忽有雪花飘。
风雪漫卷,淹了生死宫。
冰雪在墙角堆砌,在塔楼上积聚,两张长幡被风雪盖住,只剩下三角形的尖,叮叮铃铃的风铃声被风雪的呼啸遮住。
苏启跺跺脚,鉴蝉在一旁哆嗦个不停。
寒鸦跨步向前,飞至生死宫上,他低下头,下方有座井。
那河水正是从井中飞出。
他一指点去。
无尽的霜雪在井边凝结。
河水结了一层薄冰,正飞速地向前蔓延。
但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