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似的感觉慢慢退散,余在嘴里的,只有淡淡咸香。
“绝配。”
“是吧?”姜楼眯起了眼睛,这穿着金甲的王爷将军眼睛不大,与山间修士素好留长发完全不同,他头发极短,虽看着粗犷,但出乎意料的谈吐不凡。
“这咸菜以前是我娘常腌制的,”姜楼瞟了一眼苏启,
“别看我是王爷,是姜家人,但富贵起来也是在我踏入神念境之后的事了,我娘平民出身,我爹又娶了十七八房的小妾,哪里顾及的上我们?所以小的时候,我俩在昭王府里没少吃苦,那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每年刚入冬时,我娘亲手做的这坛子咸菜了,那时她用的是只大缸,满满的腌上,可以吃整整一年。”
“我娘死了后,这咸菜就是我夫人在做,后来她也死了,到你吃的这坛,则是我小女儿做的,”姜楼望望天,星辰密布,
“但怎么也不如我娘做的好吃。”苏启将酒壶递了过去。姜楼连喝了数口,将饭碗放在地上,靠在街墙上,
“峰主你来骊都做什么?”苏启有样学样,也靠坐在街边,
“姜睿在这儿给我留了张剑仙的手帖。”
“哦,那东西啊,早年我也看过一眼,但没啥兴趣。”姜楼看着对街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