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在驿站。”李云稍稍奇怪了下,心道:这问题有点扯远。却仍是很听话地回道。
萧风满意一笑,对萧逸也算有了大致了解。以其表现出的性格来看,的确是不堪大用,如此便更不可能对李中恳这样的小官过多苛责。至于这次的命案,应该只是巧合而已。想到这儿,他抬头望向李云安慰道:“放宽心,即使你父亲真的破不了这案子,也到不了丢官的地步,顶多只会被罚俸,你好日子到不了头的。”
李云摆出一副苦瓜脸,“你说的轻巧,等我父亲真丢了官,我岂不是连后悔的机会都没了。”
“没你想的这么严重,”萧风耐心安慰道,“你不奇怪督政使哪来的那几个案子?为什么一听说到桃苑居命案便将自己手中案子全交给了你父亲,而不是让你父亲与他共同查明真相?不好奇桃苑居的命案与其他几个案子之间有什么关联?”
李云呆了呆,他的确没想这么多,“什么?”
“哎呀,真是笨到家了。”萧风很是不满地瞪了眼李云,“这些案子连他自己都破不了,强求你父亲查明真相也只是临时起意,又怎可能过多苛责呢?”
李云再次一呆,过了会儿,喃喃自语道:“好像真是这么回事诶!”
萧风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