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内情,我需去垵坻城一趟,具体缘由回来后同你解释,你们不必等我,也不必担心,自去临澧县即可,我会照顾好自己。另外,楼内消息我已做了批注,请及早寄回,
于逸看着桌上纸张微微皱眉,数息后默然离开了房间。
......
俗话说一场春雨一场暖,还有诗言春雨润无声,但在这渺无人烟的幽幽山涧间,似乎并不存在什么四季,也就没有什么一场暖了,至于润物倒是有的,但留下的更多的幽静与冷清。
幽幽寂寥处,愈静而伤人。
然在这绿水润青石间却有人结草而庐。
“风兮雨兮润万物兮,天兮地兮......谁人知兮?”清朗的青年嗓音回荡于空旷山谷,初时意气风发,可到了最后语调竟突地便变得多惆怅感慨了。
推门而出的草庐主人看上去是位二十七八岁的文弱书生,一身青衣,模样虽算不得出彩,看他一副平静淡泊,倒是真有几分悠然见南山的随性洒脱。
似乎是觉得自己此时的悲春伤秋着实有点不合时宜了,书生自嘲摇了摇头,抬头看了眼美如画境的碧蓝长天,又摇了摇头,随即朗声喊道:“阿黑!”
“阿黑......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