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无人敢得罪。
“撤!”王天衡那边在留下了十几具尸体后,急急地下令撤退。
而王天洋这边情况更糟,死了三十多个护卫,自己和于老、裴伦还都人人带伤,尤其主族大爷王天德未曾露面,想来院外还有大批生力援军,当下借着青木道人的声名震慑,却也不好带人反扑。
“此次有仗青木兄仗义相助,天洋感激不尽!”王天洋对着青木道人由衷感激。
“天洋贤弟,你我一见如故,忘年之交,更有过命的交情,”青木道人似乎微微有些生气。
“是小弟矫情了!”王天洋不再多说,便是请了青木道人入身首席。
当下护卫、仆从处理了院中的尸体、鲜血,宴席再开,与会宾客一个个攀谈叙旧,推杯交盏,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,整个满月宴又自闹闹腾腾起来,席间更有诸多宾客举杯来敬,大肆推崇王天洋的勇武,以及青木道人的仗义。
直到日暮黄昏,宴席也不曾退去,当晚更是兴致勃勃,开怀畅饮,直至深夜宿醉。
深夜,天边的浓云太过薄情,竟是一缕月光也不肯留下。
王天洋早从宴席中抽身,独身一人待在自己的书房,对着窗前摇摇晃晃的烛火,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