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晋筑基期的,有一个旁支子弟,年方二十二,已被赐名司马志。至于养气期高层次里面比较优秀的有两人,一个叫司马安宁,今年十六;另一个叫司马恺,是司马悦的胞弟。”谢玄机如实转述道,“还有就是,司马家主司马谦的次子司马慎,从军中归来,虽然没有参与族比,但听说已经筑基了!”
“司马家的青年一辈,始终独占鳌头啊!”谢安石大感诧异,“什么?你说那个司马安宁,今年才十六就濒临筑基了?”
“是的,此女天资甚高,尤胜其母。”谢玄机深感歆羡,“她的母亲,便是司马诗。”
“难怪,难怪以此女天资竟没有列入嫡系。司马家那些老东西真是顽固的可以,以为还能压着一辈子么,迟早要压出事情来!”谢安石虽脸有嘲讽,但一想到自家状况就又徒增感叹,“你看看如今谢家的青年一辈,今日夺魁的灵骜虽有几分本事,可惜性子太过尖锐,难以托付重任。唯一拿的出手的就只有灵驹,可惜数月前在历练中深受重伤,也不知会不会留下什么隐患。至于真正嫡系子弟出身的,竟一个也无,我谢家何时沦落到需要旁支子弟来撑门面了!”
“儿子有错,日后必加倍注重后辈子弟的培养。”谢玄机有些惴惴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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