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!死得好!”司马谦兴奋地拍案站起,“当日只有他和慎儿在矿洞之中,结果矿洞坍塌,他跑了出来,慎儿却被……此事必与他脱不了干系。”
“恭喜大哥,终于可以去了一大心病!”司马谨温声道。
“谢谢二弟了!”司马谦皮笑肉不笑地回道。
司马谨走出主堂,正好和从回廊过来的司马悦并行一起。
“可查出死因?”司马谨头也不回,淡淡地问道。
“孩儿昨日一一询问过验尸的三名仵作,皆言是先被许多不明利器洞穿身体,之后才为山石压住。”司马悦仔细地道,“孩儿已经用办法让仵作统一改口了。”
“很好!”司马谨有些欣慰,“悦儿,你的资质乃是我司马家年轻一辈的翘楚,凭他一个司马慎,远远不如你……你突破煅基期了?”
“气息杂乱,还需数月巩固!”司马悦如实说道。
“好!好!好!”司马谨连说了三个好字,面露喜色,“悦儿,如今司马慎身死,为父更想让你入军伍,有了护将军以及为父的推荐,有望成为荆襄国最年轻的将军。”
“一切但凭父亲安排!”司马悦态度沉稳。
荆都城,谢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