减轻河水的侵蚀,又防止水兽的袭击……
眼见流笋河中,一派热火朝天的模样,王家子弟几人一组,相互照应着,依次下河。
“离哥儿,这流笋河水竟然泛着一层土黄色,深不见底,俺瞧着挺瘆人的。”阮经纶望着面前的流笋河水,皱着眉头。
“有意为之!”王若离谨慎道,“这河水不简单,大伙儿小心一点。”
“嗯嗯,明白!”余暮秋几人随声应道。
正说话间,不远处的河面传来一阵骚乱,咒骂声、怒斥声、喝喊声交杂其中。
王若离定眼望去,原来是司马家子弟的队伍正在过河,只是他们过河的方法,却是让人又气又恨。此时河中泅渡宫试者甚多,而司马家子弟则是借着身法速度,踩着其他正在渡河的宫试者冒出水面的头颅,就像踏着一个个木桩一般,翩然从水面轻疾而过,这般行径,堪称张狂!顿时引来河水两岸,尤其水中渡河之人的震怒,当下引起的争吵打斗,自是必不可少了。
王若离摇了摇头,也懒得理会那边涌起的争端会如何收场,只在心内感叹,也就只有司马悦,有这个胆气和能力,敢如此作为!这样的行为,一方面虽然最大程度地保全了司马家子弟渡河的成功,一方面却又得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