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将身体完全沉入水中,并不时转移方位,所过之处,宫试者纷纷被抽干了气力,再也无力继续宫试。
流笋河对岸山包上的一处凉台,一个头戴银盔、身披红袍的将军,原本漫不经心地瞧着河中宫试者渡河,忽然眉头一皱,嘴里自言自语道:“奇怪,飞瀑碣石河段水流向来平缓,竟然也滋生了气力漩涡?难道是河中阵法发生故障了?还是水兽年份渐长而晋级了?或是其他什么意外发生?”
“何校尉、周校尉,你二人速去飞瀑碣石河段巡查,严防宵小引发骚乱。”银盔将军想了想,还是吩咐道。声音清脆,竟然是女声,原来这位银盔将军便是坐镇流笋河一关的秀威将军林采绣,也是荆襄国封号将军里面唯一的女性,人虽中年,但其久经战场的杀伐果决与女性的柔美细腻,更给人一种英姿勃发之感。
“卑职领命!”身后的两名校尉,闻声跨出。
王若离潜在水中,感受着气力一次次由多到无,再从无到满,如此循环反复五次,破裂壁合,重新修造,终于感受到自己的基田,在有限的基础上,已经修无可修了。转念一想,寻常修者恐怕不会想到夯实基田,即使想到了也做不到重新闭合心壁,更加做不到王若离这般重筑九次,看来当日那名白衣老翁对自己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