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在这里,每日都过来找她。
今日祁溪穿了大厚的夹袄,外面又罩了厚披风,陆欢儿打趣她:“怎么穿了这么多?虽然入冬,这太阳还好呀!”
祁溪笑道:“我怕冷,你又不是不知,快进屋去!”
陆欢儿无奈,三个人又进了房里,祁溪拿出怀里的一本书,陆欢儿一看:《奇闻异事》。
“你又看这稀奇古怪的书!”陆欢儿说。
“嗨!”祁溪叹口气:“宫里只有看这些才安全!”
陆欢儿不解:“这话怎么说?”
祁溪自顾自叹口气:“真羡慕你,过几日你出宫,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!”
说完面色忧伤,眉头紧锁。
这几日相处,陆欢儿觉得祁溪是个性子有点怪怪的人,她很沉静,有时过于沉静,很胆小,对什么都害怕,没有感兴趣的事,对出宫倒是执着地向往。
“也许是在这宫里太憋屈了,我……”说完祁溪哭了起来。
陆欢儿赶紧抱着她,虽然穿了冬衣,但是她身材瘦弱,陆欢儿拍着她:“有什么话就和我说,没事你就出宫找我玩!”
祁溪擦擦眼泪,目光看向窗外:“出宫哪有那么容易?”
又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