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视,蚊子般的声音说道:“是陆姑娘让我喝的茶……”
说完,头低低地,恨不得埋进地里。
此话一出,房间温度骤降。
“父皇,你看吧,就是陆欢儿下毒,现在认证物证都在,把陆欢儿压入天牢吧!”祁然得意地说。
皇后松了一口气,这次怕是陆欢儿跑不掉了。
陆欢儿是最想不到的,一直觉得和祁溪的关系不远不近,当初在宫里那一段时间,两个人也算无话不谈。
这怎么今日就翻脸了?还无中生有,到底这祁溪要做什么?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
祁潘却道:“父皇,请让儿臣再问几句,既然人证物证都有,也不急于一时,我还想问问五姐,陆姨母是何时让你喝下毒茶的呢?”
祁溪随口答到:“宴会刚开始的时候,我过去找她!”
祁潘又问:“你过去时陆姨母就把毒茶递给你?”
祁溪点点头。
祁潘说:“看来陆姨母也是有备而来,既要确定皇姐是第一个找她的人,又要确定在皇姐喝毒茶前无人喝茶杯里的水!陆姨母神机妙算呀!”
祁潘的话,让在场的人顿悟。
祁潘又问祁溪:“五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