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苓如何不知道,如今海兴的阴霾刚刚过去,不管郡王府是如何不作为,她都不能再揪着这点小事儿没完没了。“可我什么都不做的话,还真叫文卿看笑话。”
“文卿在去年入冬之前就离开了郡王府,她儿子是个药罐子,每年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外头求医寻药,我觉得,她没这个精力。咱们不说这个了好吗?我问你,你可见到昭阳了?”
楚采苓猛地愣了一下,心中钝钝的疼,以前她身边的人都知道郡王府是绝对的禁忌,所以,有关于海兴郡王府的事情,是能回避就回避的。如今她回来了,当然是避无可避,文卿和果志峰有了另外的孩子,理所应当又是意料之外。可她最想不到的,却是果昭阳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嫌弃到如斯地步。
阮夫人突然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,果昭阳这些年过得很辛苦,每一次发生意外的时候,她都没有见到楚采苓出现过,她一直认为楚采苓受了委屈不想出现是理所应当的,却忘了一件事,如果楚采苓带着对果志峰的恨意离开,照着她的性子,很有可能是真的对果昭阳不闻不问了。
难以置信!“我就觉得奇怪,他一直很努力,本可以顺利升入二年级的,怎么出了那样的大事,都不见你出现。你到底恨的是谁!那可是你亲儿子啊!你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