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脑儿将药喝下,阿采又往她嘴里塞了颗蜜饯。
再然后,又是粥啊汤之类的......
接连喝了整整两天的汤药,又过了十来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,秋辞总算能在府里自由活动了。
她也就没闲着,跟着亓官允晟早起晨练,只不过,她是在一旁扎马步看着那少年舞刀弄剑,扎累了就往一旁一坐,眯着眼吃着松子糖,然后还时不时地给少年拍手叫好。
亓官允晟也是拿她没办法,动作上却越发卖力,舞出的剑花也一个比一个好看。接连几天下来,连亓官蔺偶尔过来看时,都说他有了进步。
无忧无虑的日子过得很快,接着,该来的终归还是来了。
这天圣旨降临,整个将军府都变得压抑起来。
沈秋辞就站在书房外,听着里面一大一少愤怒的对话,阿采在一旁想拉她离开,却又好像一下子被秋辞面上显出的懂事触动到,竟只能陪着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。
过了好一段时间,里面的人声才止住。
门被打开了。
亓官蔺和亓官允晟也一下子看见了沈秋辞。
亓官蔺正阴着脸想要斥责阿采,就听见沈秋辞语气认真地对他们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