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他们自行体味去了。
“你倒是闲庭信步。”秋辞不由挑眉。
白羽则认真地看着她:
“这药是诊金换的。”
……
这一个循环往复,本来一个多月的路程延长为三个多月。等他们进了边关守城,日子才算平静下来。
接下去的半年里,沈秋辞并未与驻守在关外兵营的亓官蔺、亓官允晟相见,而是就在这边关守城内与白羽过起了日出而作、日落而息的生活。
他们开了家简易的诊铺,一边治病救人,一边暗暗打探消息。
闲时,二人就收了铺子,同去漠海看那遥遥炊烟。
“亓官将军练兵有方,虽无战事,军内也是井然有序,未见丝毫懈怠。
你也不要过于担心。”
“我没有担心父亲他们的能力。只是,匈奴主力军尚未找到,边塞交界处,他们又常常欢歌起舞,一副享乐作态,长此以往,我军就算是表面整装待发,军心想必也有所涣散。”
“那你为何不去见亓官将军,将这些告知。”
秋辞定定地看着身旁人:
“白羽,天下人为何知晓你医术高明?”
“许是我救起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