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努力地将里面的器官尽可能完整地切除出来。
……
正在秋辞埋头苦干的时候,旁边的人突然止住了她的手。
“你今天心情不好吗?”
秋辞有些懵,呆呆地看着他:
“什么?”
“好了,把……把这些放回去吧。”
“那?”
“放回去,然后坐过来。”
“哦,好。”
秋辞只好又将它们一个个放回原位。放好了以后,她看着尸体上那条从胸口一直开到脐下的口子,有些于心不忍。
“要帮他缝上吗?”她转过去问秦生。
“放着吧,一会儿我来。”
秋辞也就松了口气,一股脑地扯下手套和隔离服,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,然后又几个碎步就来到了秦生的面前。
此时的秦生正打量着刚被他取出浸泡在福尔马林中的眼珠,那对眼球的眼结膜小片出血,红一片白一片的,瞳孔涣散,毫无神采。
秦生看她来了,便把装眼珠的标本瓶递给她,然后起身,让她坐在自己的位子上。
“怎么样?”秦生一边拿过她的外套给她披上,一边往旁边的位子上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