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，你还需要什么努力啊，”秋辞懒懒地看着他，
“一年不到从赤阶突破到绿阶，轻功步法尽数学会，内劲勉强达标够用，
你已经做的很好了。”
“如果我从一开始......”
“没有如果，只有现在。
如果非要有一个如果，我希望如果可以，请你看着我，多关注我，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。”
“我......”不行，快移开目光，快移开，你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吗？
姜哲痛苦地抓上了自己心脏位置的衣服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秋辞眉头一紧随着他蹲了下去。
姜哲控制不住将自己的脑袋靠在了秋辞的肩上，
“阿辞，我想帮你实现心愿，可我不想让你离开。如果我不看着你，我就可以保持本心，帮你成佛。”
“你脑子里怎么......怎么都在想些这些，你的床，你的被子，天上的云，还有下顿吃什么，你只要想着这些就行了。”
看到他这样，秋辞只觉得难过。
“不行，我不变强，我们的线会断对不对？”
“谁和你说的？”
“我看到了，很久以前，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