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众人向两边退开一条路,杨毅军走到门口时,廖战还挡在门前深深地看着他,几秒后廖战沉默地退到旁边,杨毅军抬起手,在金属门上敲了三下,
“我是杨毅军,我们谈谈。”
半分钟不到,久久关着的门被打开了,外面的人没看见里面的人,只听见白羽生说了句:
“进来。”
门在杨毅军进去的刹那间关上,从此以后的每天一早,他都会带着四支血样从门里出来。第一天还是等上头的人和林枫晚来取,第二天门口就放置了血样摆放台,斜上方还多了摄像头.....
除了白羽生和任安宁,还有一个人也消失在了大众的目光里,这个人同样只有杨毅军可以见到,她就是“疯癫”了的萧月情。
很多人以为她死了,但她没有,她活得好好的,还没日没夜地说着“胡话”。
有的“胡话”杨毅军当面听了,有的录下来放着听了。那些他死了复活,活了又死都不曾知道的事,在这一年不到的时光里反反复复听了不下千遍,该考察的考察,该验证的验证,可好像知道的越多,他就觉得东边升起的太阳越发的刺眼,
只有那一颗还在胸膛里跳动着的守护之心,不断地传递给他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