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殿下大病初愈,人有些蔫,烦劳您宽慰宽慰,若是公主有什么使性子的地方,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。”
“怎么会,公主是君咱们是臣,就算是不痛快发点儿脾气,那也是人之常情。若这点都不能体谅,就是我不懂事了。”
一番话说得体贴至极,叫春樱都有些佩服她。
点头一笑,“姑娘随我来吧。”
穿过殿门那道黑漆象牙雕芍药插屏,往左是一道月门,隔着珠帘看去,坐在罗汉床上的女子身着一袭凤仙紫色的襦裙,正托腮呆呆地望着窗外。
少女姣好的侧颜上没有任何表情,就像是个精致的偶人一般。
戚安宁从前并不知道自己有哮症,至少在从胭云楼跳下来之前不知道,所以两天前夜里她发病醒来的时候,还以为自己仍在北国冷宫,只希望不要被救活。
可她还是活了,并且活回了十三岁,回到在故国正被娇养着的时候。
记忆依然停留在那个可怕的夜晚,半梦半醒的时候,她感觉有人在扯她的衣服,睁开眼,一脸猥琐的秦王正半趴在床边对着她露出淫邪的笑,他嘴角挂着口水,周身充斥着浓郁的异香和酒气,那味道令安宁不住作呕,几乎要吐了出来。
她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