祐也跟着哇哇大哭。
自此她就怨上裴祐了,总是捉弄人家。
事情一直到了她发哮症才转变,而那时安康则被选定要去和亲,所以她常常在想,自己与裴祐是不是有缘无分。
直到那句东家之子的签诗出现,就像是一颗种子埋在了心里,再然后遇到了荀域,诱着那小小的期盼生根发芽.....
许多事情,压抑越久,爆发起来就越不可控。
安康从宸佑宫出来的时候,正好撞见温润的少年郎,彼此问安之后,她明显感觉出对方和往日不同,似乎拘谨得很。知道裴祐是来找安宁的,且多半也是为了昨晚的事,安康叫住了他,问他能不能借一步说话。
御花园堆砌的假山凉亭里,女子往下瞧着,似乎又回到了去年在这儿择婿的时候,她回过头对着旁边的人笑笑,感谢他出手相救。
少年挠了挠头,稍稍放松下来,“我们自小一起长大,长公主不用这么客气。”
“是啊,咱们几个自小相识,无话不谈,不过就是因为长大了,所以才要避嫌,倒比从前生疏了。”这些年因为知道裴祐喜欢安宁,所以她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感情,处处躲着,几乎都要忘了,他们也是青梅竹马。
“长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