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怎么想?他的战友都成婚了,邹彬孩子都快生了,我们就随便办个婚礼怎么了?”
“随便?这种事可以随便么?你这孩子真是.....”
戚长安拂袖而去,他是不能理解安宁的心情的,只觉得女大不中留,国事家事堆在一起,很想找人去喝一杯。
是夜,小姑娘坐在床边盯着自己的嫁衣出神,芸姑看不下去,问她是不是害了相思病。
“安康殿下下午不是来劝过你了么,怎么,连姐姐的话都听不进去了么?”
安宁闻言也不理她,自己找阿姐诉苦,阿姐居然也劝她不要着急,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。想当初她为了叫戚安乐去和亲,可是费了不少力气呢,怎么到自己这儿就没人帮忙了呢。
只是这些也怪不得旁人,又不是谁都像她一样重活一世,哪有人知道她受过什么苦呢。
上元的时候,安康约她去看灯她也不去,小姑娘一个人窝在宫里做了好多灯,傍晚时叫人帮她挂在御花园的凉亭里,对着那些灯盏许愿。
睁开眼的时候,身着白裘的少年正站在她面前,与她那件红色的狐裘两相呼应,倒叫她想起了北国的冬雪和红梅。
一个凛冽中带着三分温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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