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也要兴修北国的水利,我们南国修水经验丰富,或许可以帮忙....”裴祐开口,想用劳力换报酬。
荀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,葡萄美酒夜光杯,俱是西凉的东西,比起那些大碗,他用这个已经很克制了。
“没有水运,北国也可以借助陆路打通和西凉的商贸,南北国经济各有依仗,靠山吃山靠水吃水,不非得一脉相承,朕不过就是觉得那样方便些,但也不急。”
“何况修水这件事,北国也有人会,就不劳二位背井离乡地来帮忙了,这个人情,荀某可还不起。”
举起酒杯示意裴太傅同饮,中年男人踌躇了一下,最终还是喝了下去。
真辣。
“陛下,可否容我父子二人商议商议,不用太长时间,一会儿就好。”裴太傅擦了擦被烈酒呛出的眼泪,有些狼狈地拖着裴祐离开了。
看着两人的背影,荀域又喝了杯酒,唇角上扬,心情好得很。
帐内,裴祐一把甩开了父亲的手,满脸愤怒,“阿爷,他就是惦记着阿宁。”
捋了捋胡子,裴太傅示意他别这么激动。
“他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,北国的水运之事并不急,急得是咱们,所以没有什么资格和人家讨价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