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修好了水再赎回来。”
“阿娘....”安宁脸都红了,生气地嗔道,“您说什么呢....”
意识到自己失言了,卢氏觉得自己是关心则乱,只对着安康道,“你好好与她讲一讲,我去看看你阿爷。”
之前要把女儿嫁给裴祐他都难过,何况现在是这么远的地方,此刻怕是又一个人哭了吧。也不知怎么了,这男人年岁越大泪窝越浅,为自己都没掉过眼泪呢。
待母亲走了,安康走过去将她的手臂又挽得紧了些,“阿娘的意思是,他若能好好待你自是最好的,他之前不就喜欢你么,一个男人,纵使心机深中,也不会为你一个小姑娘大费周章的,所以我猜他对你总有几分真心,要不干嘛吃裴祐的醋,巴巴儿把人叫去,冠冕堂皇。”
安宁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这么觉得,干脆也不解释,反正那些话说出来也没人信。
“阿姐不用陪着姐夫么?”
睨了她一眼,安康想要戳她的额头,可一想到两姐妹自此就要分离了,手指到了她额前,最终却改成了为她把碎发绾一绾。
“他好的差不多了,知道我担心你,所以叫我来看看你。”
“姐夫真好,阿姐,幸亏你没有嫁给裴祐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