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把人往前一推,沈穆完全不打算管她了。
摆了摆手指,胖老板道,“既是赃物,二十根可不行,最多五根,你若不愿意,我保证你出去就会被人抓着。”
“五根就五根!”没有犹豫,直接就应了下来。
“沈穆!”
男人回头,原来她不止知道自己姓什么,连名字都知道。
也是算的么?
安宁被人带了下去,他收了钱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走进一间简陋的房子,那个带他们过来的小厮敲了敲屋子角落的一块地板,然后拖着安宁走到了地下。与地上的的破旧截然相反,下面的房间金碧辉煌,罗汉床上铺满了白色的狐皮,十来个婢女恭敬地立在一旁,等小厮一走就把安宁围住,也不管她愿不愿意,扒了衣服就是一通梳洗,然后又给她换上了一套华服。
做完这一切,那些人便退下了,只留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
屋子里没有任何可以防御的东西,什么花瓶金簪都没有,有的只是雕梁画栋,还有金银珠宝嵌成的壁画。
这是地下,她一会儿就算是想跳楼都不行,只能一头撞死。
正这么想着,那个胖胖的老板已经下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