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衣裳,而越是这样担忧,病就越重。
这个节骨眼儿上,康卿妧又是随韩昭入宫,又是留他住在了暖阁,简直......想到这儿,康卿婉忽然急火攻心,吐出一口血来,继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。
隔壁的两个人并不知道这一切,站在角落的女子像是耗子见了猫,惹得对面的男人不屑地笑了出来。
“你不是说让你做什么都愿意么?怎么,现在就给你涂个药而已,你躲那么远干什么?”
“这种事儿就不麻烦姐夫了,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“你看得见么?”
康卿妧嗫唇,自己又不是校场上的兵鲁子,哪能那样涂药。
“我,我可以让婢女帮忙。”
“你屋里哪有婢女?”暖阁里就只有他们俩,康卿婉连个粗使丫鬟都不愿意拨给她,分明就是把她当下人。
“那你能不能轻点儿?”
不耐烦地点点头,结果她的要求却越来越多。康卿妧语气委屈,表明她并不是存心,谁知道撞了下桌角居然那么疼。
可其实有些伤就是这样,起初并不觉得多碍事,而后淤了血才知严重,就像从前她失去他之后,思念一天比一天重,日子就一天比一天难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