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凭心情,钱收了,剩下的该罚就罚,该杀就杀。”喝得多了,生着桃花眼的男人有些语无伦次,愈发跟梁戮掏心挖肺。
“梁总管,要说最了解我喜好的还是你了,我第一次听说伎馆就是你给我讲的,我求了阿兄带我来,他跟韩昭两个人就像是木头似的杵着,韩昭也就罢了,在西凉还跟那些美艳胡姬一夜风流过,偏我阿兄,要求最高了,这也看不上那也看不上,你家姑娘不也只封个贵妃么,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镇国公啊。”
梁戮觉得男人定是憋的久了,家事公务没有一个消停,所以才约了他出来借酒浇愁,戒心慢慢放下,开始想着怎么趁荀境酒醉,从他嘴里套些有价值的东西出来,或是勾搭他做些什么对不起荀域的事儿,自此投到康家阵营。
“谁说不是呢,好在国公不是那等有不臣之心的人,他常跟我们说陛下仁厚,抬举姑娘做了贵妃,叫康家上下一定要以陛下马首是瞻”夸了一通自家主子,梁戮话锋一转,笑道,“不过话说回来,都是男人,陛下要求再高,也不能免俗。”
“沈娴妃固然聪慧,但为人清冷,总是少了那么几分味道,不然陛下也不会这样宠爱关贵嫔,还不是看中了人家年轻貌美。”
“可是小的觉得,宫里最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