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得这样晚,可是被什么琐事绊住了么,还是朝堂上又有难解的事情了?”
“都没有,就是朕给宋凤鸣赐了婚,他家里没有长辈,凡事都要大内操持,朕想叫你多费费心。”
“这个.....”沈冷栀犹豫了一下,坐到她身边道,“会不会不妥?”
“宫中尚有贵妃主持各宫事宜,何况阿爷前几日刚跟我抱怨完,说宋凤鸣从他手里接走了水运,他眼下正跟割肉一般疼呢。”
荀域闻言大笑,笑过才对她道,“你阿爷说的没错,你还真是半点儿不向着他,什么都敢说。”
沈冷栀喜欢看他笑,只要他高兴她怎样都好。
“那阿爷还跟陛下说别的什么了么?”绞着帕子,她试探着问了一句,阿爷的心思自己清楚,自己的心思阿爷又何尝不知,万一他透露给荀域些什么.....
“说了,说他不想把这个肥差交出去,你阿爷和你一样,有能力,也敢说实话,挺好的。”
心里同时升起小小的失落和雀跃,想叫他知道,又不想叫他知道,最后却都归结在“挺好的”那三个字。
挺好的,是荀域对她的评价。
这意味大抵不赖,说明他还是认可自己的,沈冷栀这么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