漏到了脖颈里,惹得安宁痒极了,“既然是臣子,帮朕分忧不适应当的,难不成每次韩昭生病受伤,朕都要去看他么?”
“他大抵会觉得朕脑子出了毛病吧。”
噗嗤一声笑出来,安宁觉得他若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,就是真的没把沈冷栀当成后妃,而是拿人家当兄弟了。一个娇滴滴的女人怎么能跟韩昭那样的冰山相提并论。
虽然沈冷栀为人也比较孤傲吧,可这样的人一旦掏心挖肺又得不到回应,反应可比寻常人大多了。
正想提醒他一句,却被他圈进了怀里,“宁儿,我们家玩儿白日里在书房的那个游戏好不好?”
狐疑地看了看他,安宁旋即明白过来,直接就拒绝了,“我不要,你若是再往我身上画画,我就跟你拼了。”
“画一下,白日里在书房,人来人往不方便,现下就咱们两个,画枝桃花给你。”
.......
翌日安宁醒过来的时候,荀域已经走了,她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到铜镜前褪了衣衫看自己的背,棠梨和春樱看见上面画着的桃枝惊得下巴都掉了,被安宁威胁道,“不准说出去,不然割了舍头!”
棠梨没忍住,一下就笑出来,气得安宁忙去掐她,“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