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天一夜,韩小公爷的体力是真好啊.....”
“啪”,康卿妧把筷子放在了一边,委屈道,“我吃饱了。”
“韩昭,人家吃饱了,朕看你也吃不惯朱鸟殿的菜,干脆赶紧带人回去吧,好好歇着。”笑眯眯地看着他,荀域心里舒服极了。
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,韩昭方才已经在弑君了。
安宁待二人走了,对着荀域戳道,“都多大的人了,怎么还那么幼稚,人家怀着身孕呢,万一再动了胎气.....”
“就你心眼儿好,你没看他怎么气我么,真是,”言毕又把那只手抬起来,递到她跟前儿道,“要呼一呼。”
康卿妧一路都没有理韩昭,不论男人怎么哄,她始终泪汪汪的,既没有哭出来,也没跟他吵架。
韩昭觉得自己就是浑身上下长满嘴也说不清那段陈年旧事,且他不像荀域那般能文能武,什么话都会说,那些情话就算学得会,他也说不出口。
女子进了屋就开始挨个箱笼去翻,终于在一个积了灰的箱笼最底下翻出一条玉带来。
上面绣了不知名的图案,大抵是西域那边定情的花儿吧,后面果然就如荀域所说,留了女子的名字。
妍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