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怕说错话惹良人伤心呢,”捂着脸,田心一脸委屈,“何况朱鸟殿太冷了,跟长信殿比就像是一个夏天一个冬天,陛下知道的,奴才最怕冷了.....”
“滚!”言毕还不解气,连踹了田心好几脚,荀域气得头疼,连午膳都没怎么用。
她性子怎么就这么倔。
晚些时候,沈冷栀在朝露殿备了饭,见男人神色如常,言语间不经意地试探道,“陛下今日怎么没有去朱鸟殿,毕竟是凌风大婚,您对康家都能一味忍耐,对自己人总不该这样,就算是和安宁怄气,差不多也该行了。”
荀域闻言将筷子放在桌子上,良久才道,“避子药的事儿,你就不怀疑是她做的,不会恨她?”
女子抬头,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直视荀域,忽而笑了出来,“陛下。您根本就没有宠幸过我,这点儿别人不知道,良人定是知道的吧,她既然知道又怎么会给我喝避子汤,这事儿不过就是康美人以为我得宠,心生嫉妒,所以才在我的药食里动了手脚,安宁是无辜受牵的。”
荀域以为他对沈冷栀足够了解,可直至今日才知道,有些人隔了两辈子也看不透。
前几日他受伤对方要给他换药,荀域推说男女之间多有不便,可是沈冷栀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