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瞧,她不过是个夫人,风头就这么劲了,若是真诞下皇子,本宫再见她时,许是听不见她尊称一声娘娘了吧。”沈冷栀看过了父亲给荀域做的账目预算,南国的利被盘剥得所剩无几,待过几日到了烟波江上,定是一出好戏。
她就不信天底下还会有人像自己一般真心诚意地待荀域,宁愿自家吃亏,也要成就他的帝王大业。
戚安宁那样娇滴滴的女人,一定不会。
“娘娘现在有两条路,一是斩草除根,她本身就有哮症,若要除了她未必是什么难事,且只要她一死,天长日久,陛下总会看到您的好,只是这样风险大些,成自然是事事如意,不论陛下的人还是心就都是您的,可若是出了丁点儿纰漏,叫人查着,不单您活不了,还会拖累沈家。”
“二来就是您自己有孕,她有哮症,孩子难免病病歪歪,到时候您母凭子贵,争下后位还是不难的。”
“不过这样的话,您便只有一个嫡妻的名分,还要日日看她在眼前晃悠。”
听着知书的分析,沈冷栀的脸色愈发黯然,“难道就没有第三条路,叫陛下彻底放下她,或是叫她疏远陛下,两人失和,我们坐收渔利么?”
“娘娘想要兵不血刃,便需要等待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