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宠着,只许她欺负别人,不许别人欺负她,现在又反悔了。”
扬手推了他一下,荀域哼道,“朕不是反悔,朕是担心,她要是也像云含贝一样不开窍,放着该喜欢的不喜欢,不该喜欢的放不下,那不是急也要急死了。”
宋凤鸣急急赶回家中,伺候云含贝的侍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说她自昨晚一直守在门外,从未见过小姐出来,可是一直等到刚才见小姐还不理她,心里担心,便找了几个家丁把门撞开了。
“谁知,小姐竟然翻窗走了,衣衫首饰带了一堆,定是不打算回来了。”
言毕又开始哭了起来,宋凤鸣听着那句不打算回来了,一时怒火中烧,忍不住喝了句,“闭嘴!”
周遭一时鸦雀无声,连赶来的云司空都老老实实站在他身后不远处一动不动,众人哪里见过他发火儿,宋凤鸣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,叫人只当他是一点儿脾气都没有的。
“折冲都尉来了没有,叫人去小姐平时喜欢去的地方细细地找,就是把京都翻个底朝天,也要把人给我找到!”
男人神色阴鸷,声音冷硬,吓得周围的人点头如捣蒜,即刻就四散出去,挨条巷子寻人,直至傍晚时分,宋凤鸣才在运河上打听到消息,说近日河水刚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