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“你要是不说也行,今天开始就留在朱鸟殿,我保准你开口。”
胖胖的内侍官哭丧着脸,好像放在砧板上的肉,刀刃儿离自己就只半寸距离。
张太医见状忙上前劝道,“夫人可不能动怒,要静静歇着才好,不如这样,叫微臣给陛下诊诊脉,然后照实告诉夫人就是了,您也不要为难田总管,他不是大夫,纵然看陛下不舒服,也说不清什么的。”
“不必.....”
“好!”安宁抢在荀域之前应下,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,“就在这儿诊,你动一下,就别要你儿子了。”
“你.....”男人气得没辙,他不敢抽手,又不想让她知道,只一个劲儿地瞪张太医。
中年男人捋了捋胡子,把手往他脉上一搭,直接闭目养神,佯装没看见。
屋里便只剩田心一人受着荀域凌厉的目光,像凌迟似的,吓得他汗都下来了。但心里着实松快了许多,有这么多人帮忙,陛下总会没事儿的。
“你也别在这儿杵着,去,把膳房那两个人给我找来,别惊动旁人。再叫发财和太平都守到外面去,屋里只留春樱和云开,今日的事儿要是传出去半个字,我保准你们后半辈子都说不了话。”安宁安排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