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。”
几个人闻言忙在床上搭好了小桌子,将饭菜又都端了过去。
安宁一边吃一边喂荀域,男人则手执一卷书慢慢读着,一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模样。
“荀域,我怕我做不好,你给我讲一讲,从前我阿姐是怎么垂帘的。”
把她递过来的一勺粥吃下,荀域含糊回了句,“学她做什么,你是你,她是她。”
“你不是总说她太凶么,要是我以后也和她一样凶了,你会不会不喜欢我?”
被她这些小女儿心思逗笑了,荀域确实没办法想象安宁在朝堂上的样子,总不能跟那些老臣撒娇吧。
不过她那些小脾气向来只跟他耍一耍,旁人倒是想看,还看不着了。
“你以为你以前不凶么,以前在南国的时候,我要是有一点不和你意,你便要撒泼耍赖,跟我闹个没完,你以为我不记得了?”荀域一脸促狭,他现在可是受了大罪了,总有资格跟她翻翻旧账了。
之前因为她从胭云台跳下来的事情,总是占着理,其实他也是很可怜的。
“我哪有,不就是撕了一次你的文章么?”安宁最擅长耍赖,且大多数时候不是她存心,而是真的忘了,只记得别人欺负她,从不记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