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卿妧一边着人准备被褥,一边对韩昭道,“妍姬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,我问过堂兄那边了,并不想养着阿乐,小公爷也知道,他现在的妻子厉害得很,定容不下这个庶子,所以跟他们商量,只当阿乐是西边戍地哪个将士的遗腹子,如今母亲过身,就被咱们接回来养着了,这样的话,于堂兄一家和阿乐而言都好,省的日后有人在背后指摘这孩子。”
“且妍姬也回了戍地,有人养着,小公爷也不必挂心了。”
听着她平静的叙述,韩昭总觉得浑身别扭,自他入门,康卿妧便一直都没有同他说话。
若说是故意冷着他吧,她却也为他准备了热水和餐食,可若说一切如常,她现在待他却是不及从前万分之一的。
且她一口一个“小公爷”,总好像与他生分了似的。
就因为他之前赌气去了校场,之后又不辞而别被“罚”去了戍地,她便这么不高兴么?
男人向来不喜欢在男女之事上纠缠,见她闹别扭,索性就由着她去了,只淡淡“哦”了一声,算作回应。
康卿妧被他气得心又凉了几分,本不想再同他都说一句,可转念还是耐着性子继续道,“西凉的使臣前几日来了,昨日刚走,你没有见到,皇后殿下说西凉虎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