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老实了许多,哎,天下间的父母都是这样的,明知自己离开了人帮衬不行,可还是要为孩子考虑,这二殿下真真没良心,推谁出来不好,竟推她,我看要不就是在蜀国站稳了脚跟,觉得方茹碍手碍脚,要不就是包藏什么祸心,殿下,你可要小心。”
安宁这次只笑了笑,没再说话。
方茹和戚安乐那点子破事,她和荀域早就撞见过,于戚安乐来说方茹永远都是奴才,一个奴才觊觎主子,下场可想而知。
屋里的人过了许久才出来,少年毒师擦了擦额上的汗,边对安宁拱手边道,“可真是险啊,殿下,再晚一步人可就救不回来了。”
“下毒的人算的好准,慢性药,起初不觉,到了目的地才毒发,咱们就算找回去也没用,只能怪自己人没照顾好囚犯,一路舟车劳顿,水土不服,所以才死的。”
“戚安乐是不想叫她活着来见我,呵,惦记用死人打发我,门儿都没有。”叫棠梨把凌风找了过来,安宁问到,“你说说,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,被棠梨白了一眼之后凌风才开口,“我到了那儿,以使臣的身份面见了蜀王,可却迟迟没见到王后,后来辗转把您的话递了进去,当晚她就宣我入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