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的情又何妨,他只要好好效力就是了。
不日,赫连晏便下了调令,将沈穆又调回宫中,近身护卫。
只是就当他以为一切可以按部就班的时候,北国的一封国书打乱了他所计划的一切。
书房之内落针可闻,内侍官看着陛下阴鸷的脸色,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,只觉得殿内气氛能把人憋死。
紧张得冷汗都出了一身,以致于门帘儿被掀开的时候,冷风吹得他直打哆嗦。
待看到是沈穆进来之后,内侍官长舒一口气,忙用眼神提醒他陛下在生气。
“退下吧。”
如获大赦,内侍官顾不得身上还有汗,俯身给赫连晏行了个礼,马上就跑了出去,此刻就是叫他染上风寒大病一场,也比在这儿被凌迟得好。
“陛下找我?”沈穆一拱手,并不知道是什么事儿。
赫连晏收敛神色,依旧笑吟吟地看着他,只是眼神凉薄,像是刀子。
“阿穆,你可有什么事儿瞒着朕?”
皱了皱眉,沈穆并不知道他问得是哪一件,反正只要是事关安宁的,他一个字儿都没有吐露过。
不过从前他不说倒也无妨,毕竟是自己的私事,可是这趟北国之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