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那么凶了,“谁打你了?”
他可不记得有叫人打过她。
趁着他心软,康卿妧躲开了他的手,依旧不说话。
“我把你心尖儿上的那个人打了一顿,手都打废了,这辈子文官是做不成了,要是想做从军的话,到我手下磨练磨练,兴许可以。”
惊慌地抬起头,一张口就带了哭腔,“你怎么这样,这不是他的错.....”
“不是他的错还是我的错,你是我的人,打着我的幌子替他办事,你问过我的意见么?”
“我....我知道错了,可你也不能打人,他.....”边说边哭,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。
“你知不知道他在外面怎么说?”倚在了祖宗祠堂的香案上,韩昭插着手,居高临下地说到,“他说你与他有过苟且,把柄攥在他手里,他说东你不敢往西,惹得那些与他一起考试的人又恨又羡,还有,康家给了他一大笔钱,他是收了钱才肯放弃你们的婚约的,你当是我韩国公府仗势欺人么,分明是他见利忘义,我让你在这儿跪着,就是想叫你清醒清醒,看清楚谁对你好。”
康卿婉并没有跟她说过这些,后来的后来,康卿妧才慢慢理解,对方就是想她有旁的惦念,才能与韩昭隔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