尴尬。
“我只是去城镇换些日常物资,你怎就忍心离去?”白氿真居然哭了,梨花带雨,委屈凄怜。
吴行风张大嘴巴,显然他不知如何回答。“你去换物资做什么?”
白氿真愣住了,一脸不知所措。“自然与你长相厮守,永不分离。”
“你你你,你等一下,容我缓缓。”吴行风只觉胸口被一股气堵着,闷着?。“我们就见过一面,与你从不相识,那日你骂我与玄女,我也不跟你计较,你赶紧离去,我还要跟老龟喝酒。”
“你就那么讨厌我?”白氿真抹泪。
“你那么好看,我干嘛讨厌你,就算你喜欢我,也要有个循环递进的过程,你这样也太随便了。”吴行风出言批评,就算是现代社会也很少有提出长相厮守,永不分离的誓言。
白氿真正欲开口,吴行风已经转身向老龟走去。
“家父在世时说过,能说出我名字的人,他就是我的夫君。”
吴行风闻言止步,缓缓转身,打量白氿真。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
这次白氿真还未开口,老龟先说了。“小白说的是实情,这一点,我可以作证。她那神农老爹在临死之前,曾找过我,说过这么一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