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又发什么神精啊。”
吴行风没去与一只鸭子计较,而是急切开口。“快去叫白氿真过来。”
傻鸭不愿去,扬着脑袋,假装没听到。
“快去,我有急事。”吴行风催促。
傻鸭虽然傲慢,却也分事情轻重。“嘎。”
一炷香后,白氿真提着傻鸭从西南方向出现。
“吴大傻,你改天跟你大白媳妇说说,别这么粗鲁。”傻鸭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,嘴巴却不依不饶。
“来的这么快?”吴行风虽然没问羊脂山离海岛有多远,却知道傻鸭就算以最快速度也不可能这么快把话带到。
“夫君,随我回海岛,师父要见你。”白氿真丢掉傻鸭,拍了拍手上的鸭毛冲吴行风说道。
白氿真依然是那件纤尘不染的白衣,胸前的雪白并没有因为岁月流失而变的粗糙发黄。吴行风隔三差五就与白莲滚个草地,却与白氿真依然保持着三年前的关系。
这对白氿真来说,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,吴行风不是不想,而是每当想到白氿真是只狐狸修成的人身,他的马儿就跑偏了道。
“老乌龟怎么想起我了?”吴行风嘴上这么说,却转身看向白莲,白莲点头,进屋后抱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