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准绳赞道:“老友,没想到你还有这般分析断案的能力,经历这么一说,许多之前我没想明白的问题,现在都迎刃而解了。我实在佩服得很呐!”
战晨也提不出任何的质疑,因为卫络分析得太在理了,而且他毕竟是后来者,有许多当时的情况没有看见过,也没有经历过。至今,他对整个事件的理解,都源于别人之口。
但是,对于徐枭自杀这点――他却始终觉得徐枭的死状有几分不自然,这份不自然到底是什么呢?他又说不上来。
此时,战晨的心里却如乱丝一般,怎么也理不清。单单就是这一天,发生的事情就太多了,他需要回去好好地整理整理自己的思路,才能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明白了。
“唉!船舵丢了,这该如何是好?我们该如何向宁老爷交代呢?”姜准绳愁眉苦脸起来。
“现在还能怎么样?我们只有照实向老爷禀报了,反正错又不在我们身上,大不了就是我俩儿再花一年时间,将船舵重新做出来。”卫络摊了摊手答到。
“看来也只能如此了。”两人想到还要再辛苦一年,不禁长吁短叹起来。
就在这时,战晨却发话了:“我们不必把这件事的结果这么快禀报给宁老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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