舍近求远？”
“选什么样的师傅是我的自由！”
“自由？自由就是像你这次一样害人害己吗？”
庄晓蝶一时语塞，不过旋即想起了战晨曾经开导自己的话，反驳道：“怎么算害人害己，我也救下了三条人命。”
“哼，都是三个不相干的人，在我眼里他们的性命如同草芥！”卓霆说到。
庄晓蝶听了他这句话，不禁打了个寒颤，其实，在她的心里卓霆一直是一个和善的大哥形象，只是自从他突破窥元境，成为内门弟子以后就一直在变，身上已经缺少了最初的那种温情。
卓霆见庄晓蝶似乎在惧怕自己，以为是他的态度太过严厉了，就把语调放缓下来，说：“晓蝶，其实我的心意你一直都懂，我心里有你，可你为什么又要刻意拉远我们之间的距离呢？我想说――”
“够了，卓师兄！我一直把你当大哥看待，我们两人呆在一起是不会有结果的！”庄晓蝶别过头说道。
“为什么？莫非你心里有了别人？”卓霆问道。
“没――是有怎么样？”庄晓蝶下意识就想矢口否认，可转念一想，却又承认下来，就是想让卓霆断了这个念想。
“告诉我，他是谁！”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