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安全的方式。”
“那如果失败了呢?”达特质疑道。
“那就按红电说的,由他来安排对付剩余敌人的计划。”
看着众人满意的表情和发出的赞同声,她知道,自己通过了。
这一次,应该会成功。等这个槛过了,我们再把这笔账好好算一算。
她咬着牙,在心里暗暗发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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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武洲的众人庆祝和对抗的同时,在外面的汉军营地里,也杀猪饮酒,欢声一片。
有人在夸耀自己的功劳,有人在嘲笑革命军逃亡时的狼狈样,有人在嘲笑王洛之前编出的那些故事。
“还什么在山中求学,拯救苍生!不过就是个骗子!哈哈哈!”
“估计他才是下凡的妖怪吧!”
诸如此类,针对那个失败者的笑话层出不穷。军官们也没有阻止,这种对敌人的嘲笑---没有理由阻止。
其中有一个,姑且称之为士兵甲吧。他喝的特别多,嘲笑的特别大声。
他有理由这么做,因为在今天的战斗中,他是少有的、特别积极的战士,在火灾未发生之前,他亲手斩获了三个首级,身受七处伤,掩护了十几个受伤的兄弟撤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