蛆虫,从那张皮里跳了出来,得意洋洋的吟诵了两句诗:
“袖手谈心头皮痒,临危欲死水太凉。”
在它周围,许多蛆虫欢呼着。“好诗!好诗啊!”
“傻子才会去死!像我们,就应该活下去,寄生在那些人身上啊!”
“那些人都死了又有什么关系?只要我们蛆虫能活下去,就足够了!”
场景又一次转换。
无数沾满血迹的兵器散落在地,凌乱的女人和孩子尸体遍布四周。
不远处,一条大蛆虫,戴着顶戴花翎,穿着朝服,向金碧辉煌的宝座恭恭敬敬的下拜。“金钱鼠尾乃新朝之雅政。”
无数的小蛆虫,穿着和它类似的衣服,一齐下拜。“峨冠博带乃亡国之陋规。”
“就算是外人来了,也要依靠我们!只要把最好的那份贡献给他们,我们就依旧可以寄生在那群人身上!”
场景又一次转换。
所有之前出现过的蛆虫,在一处偌大的广场上,高声吼叫着聚集在一起。其中一条,嘶吼着,咆哮着。
“我们要寄生在这些人类身上!我们就是要什么都不做!却享有最多最好的资源!”
“文学是我们的缠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