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的时候那样。这么做,也许是因为伤的太重,跑不动(许多人包裹着伤口,还躺在地上呢);也许是因为感情颇深,死也愿意死在一起(很多男女抱在一起,导致了汉弗拉这么想)。
“太贵了!这不可能!永夏,你真的要逼死我们吗!?”
和特尔特杜交谈的是一个女人。嗯,一点都不可爱。她在那里披头散发、涕泪横流,而特尔特杜在她对面,表情尴尬。
“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,永夏,你真的就那么绝情吗?你从前不是这样的!我也曾救过你,那时候问你要钱了吗?就算现在彼此敌对,和你有仇的也是朴团长,不是大家啊!你已经杀了武泰,难道现在还要逼死我们吗?”
嗯,被人这样谴责,确实会尴尬。永夏?这是特尔特杜队长另一个名字?团长知道吗?
“亲爱的女士,请不要对我们的队长过多苛责。”汉弗拉走上前去,侃侃而谈。“他只是执行团队的命令,就算想帮您,他也做不了主。”
那女人和周围的许多人都看向汉弗拉,目光里满是阴郁和绝望。“做不到?”
“呃...”汉弗拉被她的目光吓了一跳。“无论如何,您的团员们不是得救了吗?”
“那之后呢?”她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