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...“差不多就是如此。你有什么想说的?”
“雄鸡的这位先生恐怕是被传染了厄运。”博列写道。“他和那位女士合作的太久,在利益上可能已经完全倾向于她。如果遭遇的契约者是想从他身上牟取利益的,那他还能对付,但遇到您这样坚定抵抗、毫不退让的,在您坚持一段时间之后,厄运就在他们身上发挥了作用。”
干掉他们的是兽群的爆炸,兽群本来是攻击国王和他手下的...这样看来,博列的这种说法多少也有些道理。
“如果是这样,现在我们只要坚守住。厄运也一样会在对面的这位先生身上发作。”博列继续写道。“他们的行为会出现各种不顺利,各式各样的,有些不会影响他们的攻击,但有些会。只要我们抓住这样的机会,做好防御或者反击,胜利的就一定是我们。”
“如果长期处于厄运中,他们可能已经习惯了。”王洛写道。“可能他们已经准备好了。知道最糟的情况一定会发生,并且做好了相应的准备。”
“有这种可能。”博列回复道。“但‘意外’这种事,最多也只能预料到一部分,而无法做好万全的准备。”
王洛沉吟了一会儿,随即指着天上的金字。“把你的这种思路,以那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