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“你遭遇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汉弗拉的骨头架子颤抖了几下,像是在笑。“您好像很遗憾?”
“怎么会?”王洛也笑了。“面对我采取的攻心策略,我们的敌人应该不会派太多人过来---那对他们没好处。”
“会影响他们?但您先后提及的很多思路都互相矛盾,这没问题吗?”汉弗拉把刚刚的文稿放到了桌上。
“多给他们提供一点儿选择。”王洛写道。“目前对他们的具体情况了解的还是太少了。那就多换几个角度,把冲突带来的不同利益展现给他们。”
“没有人会嫌自己获得的利益少。他们这种国王---贵族---平民的组织形式,究其根本,组织力度是很脆弱的。没有对先祖的祭祀和崇拜,没有笃信的神明和维持精神状态的牧师,有的只是搞科学研究的法师....这就意味着,他们在身份认同上是很薄弱的。”
“这个,他们从前似乎是有的。”汉弗拉回复道。“但是后来在他们打算挑战神明之前,牧师们都离开了。”
你怎么知道的?
“反正,没有这方面的精神纽带。”王洛写道。“也就是说,维持和凝聚他们队伍的,一是惯性,二是重新变成人的共同愿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