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不可能啊，我怎么会杀他们？”
“明知道他们要死，却什么都不做。这和亲手杀他们又有什么区别？”埃希里看着他，眼神里满是责难。“虽然不是你直接动手，但也相当于是你杀了他们。”
“这....”
纳尔斯很想反驳，有很多话想说。但最后，他只是低下头来，一声不响。
“我以前对你说过吧。在任何地方，因为对抗而互相杀戮是一回事，假装合作而谋害对方则是另一回事。前者是值得尊重的敌人，后者是需要惩处的凶手。”
“从你决定姑息那凶手，以‘保护大家’为名来放弃为我报仇的那一刻开始，他们的死就是注定的。那个人，在通过谋杀我而得到权力和利益之后，并不会回头，并不会带着你们走向辉煌，而只会偶尔给你们一点儿蝇头小利，然后在合适的时机一个又一个的杀掉你们。”
纳尔斯长叹了一声。“我该怎么做？”
“做你一直该做的事情。”埃希里说。“杀了他，为我报仇。”
说完这话，埃希里的身影就慢慢变淡，乃至于消失。
纳尔斯伸出手，想要挽留他。随即又把手收了回来。
他心中刚浮现出一丝怀疑的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