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家非常有益;科学的发展一定会有牺牲,如果能用少量的牺牲推动人类的进步,那是完全正当的;如果有什么人想要破坏这种研究,那就是国家的敌人。
对这样的表态,他似乎有些意外。不过在最后,他表示赞同我的这些看法。
从他那里离开后,我去申请了精神健康方面的课题,并申请了拨款。接下来,我的安全应该不会有问题。
十月二十八日
今天,那个叫劳伦斯.洛的人来到了我的诊所。
唉,当初在交易所开张的时候不去讲课就好了,现在也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事。
他说,认识的那个女子说他不是劳伦斯,而是乔临,他们从前就是夫妻。
如果这女人说的是真的,那么哈尔威克进行的实验不是把零散的器官组合起来,再注入记忆。而是把人解剖开,在重新组装,并注入另一个人的记忆。
这实在是很过分。被他选中做实验的人实在是不幸。但是,这与我无关。
我有自己要研究的项目,有自己的前途。他人的不幸值得同情,但让我冒着危险去帮助,我自问没有这种勇气。
十一月八日
卢西尔先生又来了。他问了我一些有关人类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