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法庭举报。到时候,局面就真的无法挽回了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老辩护人问道。
“我会去拜访他们。”刘濛诗说。“我的朋友,以及那些和我丈夫做过生意的人。但不是去要求他们做什么,只是告诉他们,刘忠汉试图借政府的支持谋夺我丈夫的遗产,而我要和他斗争到底。”
“这样的话,他们会同情你的。”老辩护人说。“更主要是,他们都很厌恶刘忠汉。”
“更重要的是,刘忠汉会以为我和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。他会去找一些和他关系好的人,进行打听。而那些人会告诉他,我什么都没做。你觉得刘忠汉会信吗?”
“不会的。”老辩护人说。“好主意。这样一来,他会疑神疑鬼,担心你得到了所有的人支持,就不敢再在经营权重的事情上做文章了。”
“开庭的时候,我抱着小师去。”刘濛诗说。“到时候,刘忠汉说话的时候,我会开始哭。除了哭,我不会说别的什么。到时候,大家会同情我而鄙夷刘忠汉。”
“单纯哭的话...”
“辩护的事情,就全交给你了。”她看着老辩护人,这样说道。“你先提起我在经营上表现出来的卓越才能,达成的良好效果,再拿一些数据和